姜涵知道在某种程度上说，那个曾经嘲讽自己的修士反而是心明眼亮，可惜当初的自己太蠢了，就认为对方是嘲讽自己，却没有想过对方有没有说错了什么。

如果说自己没有经历过这么多的世界，还是在九天十地成长起来，只怕还是不会发现其中的问题，因为氛围一直是师长师门在上，他有可能根本没有明白不过来。

经历过99次轮回的他就不再是那个修炼很有悟性，但在日常中十分迟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