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定晔一瞬间起了疑窦,心咚咚直跳,一瞬不瞬的望着她,面上噙着些笑,问道:“为夫在小榻上已睡了好些日子,身子从来没有伸展开过。撤了小榻,让我睡床可好?” 她立刻冷哼一声:“我因你足足昏迷了三日,你当我是泥捏的,性子软,随随便便就能放过你?” 她眼里的愤愤是真实的,没有丝毫作伪。 他心中的狐疑少了一分,便苦笑道:“你还要气到何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