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衙后宅,殷人离书房。 萧定晔紧紧盯着眼前的猫儿,上上下下已将她打量了三回。 猫儿在宽袖下牵着他的手。 指尖温凉,掌心却干燥温暖,是她许久未曾感受到的熨帖。 她知他无碍。 她轻挠他手心,极细微的示意她也无碍。 可神情却不同,她面目上已堆了明显的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