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四更,如果出了车厢,定能看见漫天星子,和宫里的一般灿烂。 经过一日的奔波,整个车队被睡眠笼罩,就连在篝火边值夜的护卫,也被点了昏睡穴。 呼噜声、磨牙声立体环绕。 车厢门拉开道缝,萧定晔从外跃进来,手臂一伸,语气里满是忍耐与克制:“给你。” 猫儿顺黑摸过去,是个针线盒子。 她摩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