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剧痛快速减轻,她翻身下炕,将黑衣人的体貌特征记在纸上,再次忆起昨儿半夜萧定晔之言。 他的话能不能信,她不知道。 她除了知道他人前人后两个样,除了知道他和萧老三不睦却假装很睦之外,她对他根本不了解。 谈信任,他在她心里是有黑历史的。 他曾应承过给她珍珠、花瓣和蜂蜡,转头就食言,直到现在都未曾补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