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,等再想阖眼,外间已马鸣嘶吼,鸟雀啾啾,又迎来一个艳阳天。 早饭前,随喜来替她解了绑,瞪着她咬牙切齿道:“你怎地好赖不分?五殿下是能害你的人?” 猫儿揉着被绑麻的胳膊腿,冷冷道:“什么是好,什么是赖?你不说清楚,我怎么知道?” 随喜虚空里一指她:“五殿下是好,三……” 他的话头倏地一停,猫儿已弯起了嘴角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