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每走一步,都有一个空洞的声音在礼堂里回响。 他走到明处,大伙儿终于看清了他的脸。 那是一张如同木雕一样的脸,而雕刻者对人脸应该是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,甚至对于刻刀的使用也不在行,以至于这张脸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是伤痕累累,嘴巴像一个歪斜的大口子,鼻子应该隆起的地方却不见了。 这真是夜能止小儿啼哭啊! 张昊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