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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摆不上台面的事情，包良平早就看明白了，他现在在那个圈子里还有能量，招呼一声会有不少人响应，但他已经脱离了那个层次，正在往高处爬。如果再要他回到那个圈子，他还真不愿意，人都是渴望进步的。

姚槐军则比包良平差些意思，半只脚还卡在那边没出得来，很多时候也是身不由己。他混得没有包良平好也是有原因的，至少他就不如包良平眼神通透，嘴巴也没个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