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……”高平休毛骨悚然,奋力挣扎起来。 贺一鸣缓慢地蹲下,伸手拔出匕首,顿时鲜血喷溅而出,弄得他一手都是。 “这出血量,应该是刺到了大动脉了。”贺一鸣森然笑着,玩转着匕首,然后扒掉了高平休的裤子,匕首冲他的小鸟比划来去。 “你,你要干什么?”高平休见此,肝胆俱裂,头皮触电般发麻,一丝丝黑气冒了出来。 贺一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