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飘飘渺渺听不真切,她低头望着手中的符纸,那上面写了什么她看不明白。 她想问问他究竟是怎样的意思,抬头他却不见了踪影,静室阑干前只余她一人。 仓皇回顾,屋子里亦没有人。案上方才还摊着的笔墨、她画得歪歪扭扭的大宝船都没了踪迹。一切归置得齐整,好似很久没有人来过。 她被可怖的想法扼着呼吸,猛地扭头望向那河曲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