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曦初露,太医院洒扫小吏拖着竹帚打着呵欠推开门,就被外头站着的人吓了一跳。 惊呼未起已认出来人,忙改口道,“是桐姑娘啊,这么一大早的,怎么杵在门外一点动静都没?” “我爹可在里面?”她神色有着不同寻常的慌张。 “桐大人?没在啊,他不是早搬出去了?” 桐拂见他茫然不似遮掩,道了谢就欲离开,忽而又折回,“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