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水粼粼,将月色揉成千万流光,如丝缎般万重千叠。 “我觉着,不大对劲。”桐拂道。 张林浅坐在船头,托着腮,“我觉着,对劲得很。” “方才那渔船有古怪。” “我看你才古怪。”张林浅虽语气不善,但并不咄咄逼人,想来甚是愉悦。 “张姑娘,可不是玩笑话。方才那渔船上,看着并非寻常打鱼人,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