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长嗜酒,斜巾披发惯了,恐又坐在人家家里长啸吟唱……” 刘氏拈着酒盏,嘴角噙笑,“桓温的妻却十分高兴。” “南康公主?”谢安略显疑惑,“此事与她何干?” “偏就与她有关。公主见桓温为了躲那谢奕,避入自己屋中,乐道,若没这个放荡形骸的谢奕,我又怎能见到你?”刘氏边说边瞧谢安面上神情。 谢安方要接话,刘氏又道,“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