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大于心死,而人死亦次之,觉着无稽之言。看着他我才晓得,这一句并没错。以至于到后来,坐在他的安宁陵前,反倒替他松了口气。” 金幼孜一直没出声,她忍不住抬眼瞅了瞅,“那夜,他已是那般模样,我想着偷过他膳房里不少东西,也不能白在那里住了那么久,并没有旁的心思……” “我晓得。”他抵着她的额,“这些事,你少些琢磨,过去便由它过去了。你时时看着我,我也时时看着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