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袖里取了一包铜钱递给那船家,“我就是行医的,我去看看,劳烦船家跟上前头的。” 那船家接过,到手沉甸甸,乐呵呵忙塞进怀里,立时船行如梭,直往前追去。 文德挑开布帘,就看见那个倚在窗前的女子。长发尽湿透,几缕胡乱黏在脸颊上,衣衫也湿了大半,外头飞入的雨水仍不断落在面上身上,她却好似浑然不觉。 文德在她面前坐了,探手在她垂着的腕间搭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