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步就往石坛走去,“鲍内官若觉得自己是旁人,只管在树荫底下避着。” 他的青衫早已湿透,汗珠不断落下,听闻脚步声,觉察清凉之意拂过额鬓间,不曾动弹分毫。 湛如将锦帕收了,并未离开,在他身后另取了蒲团端端正正地跪了,潜心祷祝。 桐拂心里一凉,这姑娘看来是豁出去了,只是这身子可经得起这般折腾? 整整六日,太子端坐坛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