泠泠。不辞为君弹,纵弹人不听。何物使之然?羌笛与秦筝。” 这一首也无甚特别,何故他如此怔怔痴痴? 不及问他,金幼孜已抬手将船侧的垂帘放下,“伤好些了?一会儿可撑得了船?” 她一愣,“本就没什么要紧的,撑船自然是可以。不过,这么一条大船,是不是有点招摇?” 他将纱帘一角掀开,见舟子已向远处灯火流光处而去,面上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