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庐还是离开时的样子,四下里收拾得干净,洒扫的和守卫少了大半,实在是没什么看押重犯的意思。 思暖瞧她心绪不宁,将面前的药盏推过去,笑吟吟道,“原不过都是摆设,多些少些何必思量。” 桐拂心里一拎,“可是案子有眉目了?” “那倒没有,太子如今还在查着。只是林浅姑娘的船案,和之前水道的案子,并作一处。 姑娘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