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的话语含糊,并没说清楚。 他将她酒染烟粉的面庞抬起,摇着头,一脸无奈,“太晚了……戴上雁定之礼,就是应允了。 这叫霜信,北方有白雁,秋深则来,白雁至则霜降。 我翻遍了这里的秘阁、文德殿和西省,才寻到的机巧之术。” “你可记得陶弘景说的?你我不可在一处……”她面上不同于常日的彷徨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