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腰间拔出匕首,对着案上墨砚一阵疯砍。孙定远踉跄间,一手将她的手臂捉住,一手捏住她的后颈对着他自己,“你看着我!你会看得懂我在说什么。 你这么胡闹下去,除了令仇者快亲者痛,于你何益? 学!你必须学会写字!将你看到的写下,我才能将他找出,你懂不懂?!” 秣十七如牢中困兽,呼吸急促双眼泛红,却又似并不在看着他。她的目光死死地定在某一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