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文德走进屋子,桐拂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,“文医官下手,也太狠了。” 文德没有否认的意思,“这药,费了我不少时日和心血。医人难,毒人又要将人毒得毫发不损,更是不易。” 他这才抬眼看她,一些时日未见,她的脸小了一圈,面上看起来没有半分血色,当真是虚弱得很。 搭了一回脉,他才道,“此间惠民医局原本并无女医官,为了你临时征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