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句本是脱口而出,她后悔之时,已然晚了。 纵然一遍遍提醒自己,之事之人皆是俱往矣,且冷眼看着……但到了面前,缘何会忍不住? 刘休仁仍看着她,手中的酒稳稳端着,眼角那神情,似笑非笑,似悲非悲,她一时没看明白。 “明衣,你又胡闹了!”身后有人走近。 桐拂转过身,明书正走向自己,背后残阳一抹很刺眼,她看不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