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拂心中正叫苦不绝,那人却忽然松了手,“是女子?” 顺了会儿气她才缓过来,“女子女子,自然是女子!” 那人往后退了退,“你可是明衣姑娘?” 桐拂一愣,借着外头光亮打量他,并不识得,“我是明衣,你是何人?可是识得杨徽?他在哪儿?” 那人忙忙将那门关上,压低声音,“明衣姑娘小声些,这事……”他叹了一声,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