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浑身衣衫湿透,耳边垂着的发缕上,兀自滴着水。 半天他才发出声音,“去哪儿了?” “火,都是火……”她的目光散乱着,并未在看他。 他小心地靠近她,“你当真去了宫里?你如何进去的?你……” 看着她湿透的衣衫他猛地想过来,难怪她近日总缠着戴进,“你让戴进给你画了宫里的……你是不是疯了?你就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