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入的大营,怎可能逃过燕王的耳目。 “不记得了。”她指指自己的脑袋。 “且不说你私收钱财监视本王已是死罪,若是让佥事知道,他的爱女藏在这大营,而你知情不报,可知会是什么下场?”他好整以暇地望着眼前的人。 桐拂心里自然晓得厉害,但似乎有什么令她格外的浑身不自在。 他对着自己说话的样子,好像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