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吃了夫君肉的那个……” 金幼孜没出声,神色哀痛。 只听那台榭上琴声忽起,萧妙淽已然起身,恭敬地施礼后,退开几步。 桐拂这才看清,那坐着的是个男子,峨冠博带散首披发,面上却佩了一块面具,看不清容貌。 萧妙淽退至台榭中间,微微颔首,双臂甫张,曲颈斜望,踏着琴曲翩然起舞。 桐拂从未见过如此美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