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如今只得欢喜,不知忧伤,一门心思在一人身上。凡事都不紧要,唯独牵挂如何能见到心中所念。 我呢,一团糟,甚至不知道下一刻,会在哪里。此番去了北平,济南,下一回呢?会是哪里?又会是多久?” “不知道。”他老老实实道,“但这些重要么?你一人担心也是担心,两个人,岂不好些? 打仗的地方你都去了,死里逃生这么多回,还有什么可忧惧的?大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