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拂跌跌撞撞往那里跑去,斜刺于泥土中的长剑断刃,将她的手割破,丛丛的箭头将她的衣摆裤脚撕开。 她根本顾不得,她只晓得他们在那里。这里如此冷,如此阴森,他们不该在那里。 雨下得很突然,雨势迅速变得滂沱,地上越发湿滑难行。 很快脚下已是积水难行,那水化作嫣红溪流穿过堆积的尸首、兵器和战车,汇入早已浮尸不见尽头的白沟河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