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么……” “不,不好。”她猛地打断他,“应是噩梦一场,不谈也罢。” “噩梦……我亦做过一个噩梦……”金幼孜忽然道。 她忽然笑了笑,“好在如今都醒了,不如忘记。” 她伸手取了一盏藕羹,细细地喝。 “忘不掉,也不想忘。”他慢慢道。 桐拂的手顿了顿,没有抬眼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