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舟重……” 这熟悉的歌声和画面,反复在眼前掠过,却如湖上云烟渺茫,伸手不及。 桐拂觉得脑袋很痛,是那种一下一下的钝痛,又似被刀锯耐心割磨,令她忍不住哼出声音来。 “姑娘醒了?”有个好听的声音在耳边,桐拂却不识得那声音。 勉力睁开眼,面前是个模样陌生的女子。但她身上的衣裙桐拂识得,与自己在大宁时穿的那一套差不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