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,便是如是感觉。 大殿里的人早早被他遣了出去,独留了自己,桐柔眼下却有些犹豫,该不该上前做些什么。 平素若自己伤心难过,姐姐定是会守在自己身边,并不劝慰,却会说些市井间的趣事与自己听。笑得一番前仰后合,桐柔也就很快忘了难受的事情。 可他不一样。 不管什么时候,他都是独自坐在那里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