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暖已经记不清楚,这是自己第几次在行驶的车辆中醒过来了。 她一睁眼,入目的就是军绿色的车篷,再一起身,发现手上扎着针管,针管另一端连着一瓶挂在扶手上的葡萄糖。 她一个人躺在越野车的后座,前面坐着两个穿着北区部队制服的军人。 见到她醒了,副驾的军人回过头,露出一张让她瞬间石化的脸:“醒了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