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上山之后干了什么?进入潜水艇?然后呢,我就在大巴上了?” 陈博脑袋空空,越是努力回想,脑袋愈发涨裂,好似一个不断充气的气球,在炸裂的边缘徘徊。 这种痛楚被一阵敲门声打破,陈博倚开半边门,门口站着的人是王旭。 “你是准备回学校,还是准备回家。” “你呢。”陈博反问道。 “先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