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嚏~” 雪花落在鼻尖,顺着呼吸刺痛着陈博的肺泡,他尝试睁开眼,只是觉得涨疼,像是被无数根细微的玻璃渣子猛扎。 积雪把半截身子埋进了地里,他拨开腰部一圈,双手撑地,努力把自己拔出来。 周围的天气异常冷,也可能是保温服损坏的缘故,陈博明显感到脊背发凉,不少风从后背渗进来,裹挟着全身的毛细血管,颇有种小时候别人捏着冰块塞衣服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