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力气说什么,继续贴着墙站,抱着塑料袋难受。 也就没注意到,那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是如何出现在很有腔调的剧院玻璃门口。 这么热的天,他穿着长袖长裤,还是对襟的老款式,我就忍不住多看了一眼。 看到他摸出香烟,我又转开了脑袋。二手烟什么的,我倒不是特别在乎,只是这个当口,任何味道对我来说都太strong了。 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