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腹,有压弦的印子和抱琴的茧,以为会淡了的,居然一直在。 前年画的一幅画,很喜欢,搬家的时候弄破了,放在书架上,用一只蒸汽昆虫挡着。 昆虫的种类不详,铜色旧零件打造的脑袋,身体是一截长圆形的灯泡,里头是我叫不出名字的废弃的袖珍机械元件。摆放在画面破损的地方,恰好是一截垂下的树枝,缀着晚樱,竟然说不出的协调好看。 印记,大约都痛过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