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学的时候,我曾有过一个绰号,叫信箱。 当然,和绿不绿,铁不铁,方不方什么的,没有半毛钱关系。 据说,我是个挺不错的倾听者,该说的时候说,不该说的时候,沉默得比较恰当。 所以那个时候,每周都有三四个晚上,被同寝室或其它寝室的不同女同学约到学校的操场,散步谈心。 这种感觉有点一言难尽。毕竟周围朦胧夜色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