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虚脱了一般,二叔口渴的嘴唇起了厚厚的白皮,嗓子眼火烧火燎,娘的话不停在脑子里萦绕:“儿啊,快!去县城,再也别回来了,听话......啊!” 梦中的叮嘱,犹如迷境中给二叔开辟了一条逃生的路,他不再犹豫,起身准备收起画走,然而再看桌子上的画时,又是一惊,眼眸收缩成了一个点...... 但见那画中的白衣女子,已经变成了一身红妆的新娘子,披着红盖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