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叔,在那张雪白的人皮上作画,不!准确的说...是在纹身!在一张死女人的皮上纹身。 这张人皮因为失去了血液的滋养,已经变得跟纸一样白!二叔轻车熟路,造诣极高!连草稿都不用打,直接在不可修复的人皮上针刺上墨......而且,就仿佛是我在“亲自”操刀! 没错!每操作一下,我的记忆就梗醒一分,“我”就是二叔,二叔就是“我”,这熟悉的套路好像.....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