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到底笑了笑:“没事,等江少醒了再说吧,我的事都是小事。” 听他这样说,安小小也没多问。 时间倏然而逝,漫长的等待了十个多小时,江牧野还是没有清醒。 安小小的心情接近崩溃的边缘。 午夜时分,李清又加了一遍针灸,安小小看着她熬红的眸子到底没忍心继续追问江牧野的病情。 毕竟,她作为医生,此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