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寓楼下的路灯昏黄，顾君砚站在一旁，听到苏眠说话后俯身、手从打开的车窗当中伸进去拿出香烟和打火机。

嗤——

打火机幽蓝的火焰点燃顾君砚咬在口中的香烟，顾君砚姿势随意的吸了一口香烟，人看上去并不像是往日那般疏离，相反的还有些痞气，再抬头时，深邃的目光定格再苏眠身上许久，瞧见她额头上微微侵了薄汗，不施粉黛的小脸在路灯下微微泛红，可以看得出来用了些力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