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,那就听我说。”从舒如绰的举动里,萧承便知道舒如绰想说些什么,善解人意地接过了话。 “这是我的选择,所以不必要内疚什么。”晃了晃面前的茶盏,萧承垂眸:“你这里能给予我一方肆意的角落,于我而言,便已足够。” 话落,揽书便已经小心翼翼端着果茶到了舒如绰面前。 因为不愿让他人知道,所以每次萧承来,这些贴身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