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如绰想到自己母亲初到军营把那群将领碾压的落花流水的场景,不由在心底冷笑。 那时候你怎么不讲女流了? “可是我母亲也是女子,为何她就可以!”舒如绰瞪着一双眼眸,含泪欲泣地控诉。 女人真是让人头疼!还是清欢阁的那些姑娘是真正的解语花! 萧通铿已经多了几分不耐烦:“长公主是长公主,郡主是郡主,郡主还是快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