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啊。”谢亦婧陷入回忆中,唇边不由弯起一抹温馨的弧度: “不熟悉的人,都说他似寒山玄玉,为人冷然,极有手腕却不易接近。” 想起二月十二日的初遇,舒如绰默认。 “但是熟悉他的人——”谢亦婧笑了: “我长兄为人腹黑的紧,看起来冷漠,但是实际上心肠比谁都软,以后若是相见,别被他那副外表蒙蔽了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