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了！

十，九，八，七，六，五，四……”

周泽衡盯着她的眼睛，一字一顿地倒数。

姜晚看出周泽衡不是在开玩笑，而且是很认真的态度，于是她起身，自嘲一笑，开始缓慢地脱衣服。

先是外套，再是里头的长裙，接着是……

周泽衡本来还在看她的动作，随着衣服越来越少，他把眼神移到她的眼睛上，那里慢慢渗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