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的台历,看着日期,他随手翻着。 上边画着一道道的对勾,标注着他所在这个城市里的每一天。 一直到日期上呈现了空白,他看着那一长串未被画上的日期。 那是他借酒消愁的一段时间,那段时间,他被支配的恐惧,让他担惊受怕了那么长的时间。 “不能这样下去了。”他将日历重新放在桌上。 虽然赵忆南说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