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被单上染出一道黑色的墨迹,挂在床边。 医务室的单人病房的木门被推开,一个银发的老人面色平静的走了进来,他手里拿着银色的托盘,上面放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杯子,一个银质漏斗。 邓布利多弯腰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,顺手捡起李青的笔记本,书页翻开露出了今天写的东西,他撇了一眼,咧咧嘴,顺便把羽毛笔也收了起来,清理干净被污染的床单。 “喏,这是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