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木棒站在斯蕾塔后面。 他眼神冰冷,然冰冷下却掩盖不住他的怒火。 这男子刚刚外出有事,刚回到酒馆就见门口死了自己一个兄弟,他如何不难受? 现在进到酒馆内再见这般惨不忍睹的战场,前些日与自己饮酒把欢,勾肩搭背的兄弟死的死,还没死的都在苦苦支撑挣扎。 看着这些来路不明的人,他愤怒不已,拾取酒馆地上的木棍就要上前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