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不得了,也没去记,自从那次大战醒来,他就在这阴森的地牢之中,每日浑浑噩噩,每每想到自己的父母和张雪霓都已经死亡,他都是心如刀绞,如同行尸走肉。 付马此时满脸胡渣,衣衫不整,全身各处都是鲜血,那一头乱发披散在血迹斑斑的肩头,呼吸微弱,双手的手腕已经被铁拷磨烂,他的双膝悬在半空中,完全吃不上劲。 他低头看着胸前那处因为没有及时处理而留下的一道深深的刀伤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