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背。 “五十天了……” 她双手离开梦心温暖的毛发,奋力地抬起,轻揉着太阳穴,想使之杂乱无序的脑袋变得清醒一些。 过了一会儿,她直立起身子,微撑开眼眸,见茶几上杯中的红酒只在底部遗留下一丝,她拿起旁的酒瓶往杯中倒去,然只倒出来几滴,酒瓶就再也没有了动静。 她又晃了晃酒瓶,随后将之重重地拍在茶几上,口中喊了句:“